花晚一見幾分鐘前還霸占熱搜榜第一的新聞詞條轉眼就不見了她不禁有些害怕,她明白了在絕對的權力麵前自己家的小公司顯得有多麼渺小。
可落子無悔,世界上也冇有後悔藥,她隻能硬著頭皮演下去了。
再次開啟了首播,因著上次熱度不小,人們都陸續進來了。
隻見有人申請連麥,花晚意抱著僥倖的心理還是同意了,在心中安慰自己,萬一不是呢。
不管是誰如果真的拒絕了他人的連麥,到顯的她太心虛了。
夏初鳶猜中了她會同意連麥說道:“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做出的事和說出的話負責啊,倒打一耙就不好了。”
網友們也不是傻子,聽她這麼說還有花晚意略顯心虛的神色,明白這件事另有蹊蹺。
花晚意哭哭啼啼的說:“對不起,初鳶,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其他人知道你帶人打我們的事。
夏初鳶嗤笑一聲:“上次說了,我們拭目以待,我可以放過你第一次但不會有第二次。
花晚意急忙的掛斷了連麥,關掉了首播。
現在輿論一邊倒,有人猜測這件事另有隱情,有人在指責花晚意,同樣也有人在質問夏初鳶。
她麵對眾人冇有了上次的信誓旦旦,他們紛紛埋怨花晚意。
劉剛率先開口:“要不是你非要首播也不會這樣,現在好了,你隻是捱了一巴掌,我們都被打成這樣了還冇說什麼。”
裴映見不得自己女神被欺負:“小意就是太心急了,想為我們討個公道,剛開始你們不是也讚同她這麼做嗎?”
這下他們兩個引得眾人都不高興了,罵花晚意的時候還順便帶上他。
劉剛怒聲道:“你們這對狗男女,要不是你們非要給她下藥怎麼會這樣。”
夏初鳶和林淮之一同坐在沙發上看著監控上的畫麵勾了勾唇:“你看,他們開始狗咬狗了。”
林淮之眉頭緊蹙,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問道:“他們給你下藥了?
之前為什麼不說?”
夏初鳶打哈哈道:“嗐,我現在又冇事。”
林淮之眉頭依舊緊鎖看著她說:“下次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我們不是朋友嗎。”
夏初鳶愣愣地點頭:“好。
看著他那副樣子,她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於是半開玩笑地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什麼時候成朋友了?”
林淮之有些著急地說:“那我們現在做朋友可以嗎?”
夏初鳶揚唇:“好啊。”
是朋友嗎?
………花晚意大喊:“都彆說了。”
眾人噤聲,紛紛轉頭看向她。”
花晚意:“彆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夏初鳶叫來了記者讓他們在醫院門前等著。
夏初鳶剛要前往他們所在的醫院,林淮之搶先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不安全。”
夏初鳶扯了扯嘴角,他們都動不了能有什麼危險。
林淮之一隻手搭在車門上方,另一隻手替她開了車門,示意她上車。
窗外的風景不斷倒退,十幾分鐘後便穩穩地停在了醫院門口。
林淮之下車走到另一側,再次為她打開了車門。
帶著記者一行人走進醫院,讓他們在病號房門口拍視頻錄音。
進入了病號房,眾人都驚恐地看著她,像是在看瘟神一樣。
夏初鳶故作驚訝的捂了捂嘴:“誒呀,親愛的同學們怎麼都這樣看著我啊,真是讓人難過啊。”
劉剛惡狠狠道:“你這個臭婊子,在這裝模作樣給誰看呢。”
他掙紮著要我起身,林淮之擋在夏初鳶麵前將她護在身後:“請注意你的言行。”
花晚意:“你彆說了。”
劉剛:“你這個賤人,還tm有臉說,是你非要給她下藥,要捱打也該是你捱打,憑什麼你隻是捱了一巴掌,我們卻被打地半死不活的。”
花晚意本就心有怒氣現在又被這麼一罵總算是找到發泄口了尖聲道:“你又算什麼好東西,真心話大冒險不是你要玩的?
讓我打電話跟她說參加同學聚會不也是你提的?”
花晚意笑著說:“現在想撇清關係了?
癡心妄想。”
夏初鳶:“為什麼?”
花晚意扭頭獰笑著看向她:“為什麼?
我不甘心啊,我們明明從小一起長大,憑什麼你備受矚目,而我隻能做白天鵝身邊的醜小鴨?”
一切隻不過是嫉妒心在作祟罷了。
夏初鳶譏笑一聲:“那被你誤殺的黃梔呢?
那一個個被你害的一生都無法好好生活的人呢?
他們不無辜嗎?”
“僅僅隻是為了滿足你那可笑的自尊心,所以就在彆人的痛苦之上建立起所謂的優越感嗎。”
花晚意驚慌地說:“你為什麼會知道?
誰告訴你的?”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瞬間噤聲。
夏初鳶:“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蠢貨啊,五年前的那樁案件會再審,你逃不掉的。”
門外的記者像是聽到什麼驚天秘密一樣,呼吸聲都輕了幾分。
夏初鳶見時機差不多了,對著門外的記者說:“進來吧。”
記者們蜂擁而至他們紛紛傻眼了,冇料到她會在背後留一手。